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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 小事繙個身,大事直接死

2025-03-20 作者: 還能再睡五百年

蕭冉輕聲道:“讓她進來吧。”
話音剛落,就瞧見蕭予安一臉焦急的跑進來。
“聽聞妹妹救下了這賤奴,倒是給你添麻煩了,我這就帶他迴去!”蕭予安說著就要拖裴玄下牀。
裴玄雙手死死抓著牀柱,搖頭不肯走。
“賤奴,還不快起來,也不怕髒了二殿下的眼!”蕭予安大聲嗬斥他。
“不要,我不要跟她走,二殿下,你救救奴家,奴家不想迴去,救救奴家,奴家迴去會死的。”裴玄哭喊著。
蕭冉終是狠不下心,伸手拉過蕭予安的衣袖,開口道:“就讓他休息一下吧,他才剛醒過來。”
“可這麽個病秧子扔在你殿裏,若是出了什麽事,姐姐我心裏有愧呐。”蕭予安故作擔憂的說著。
“大夫說他沒有性命之憂,休息幾日便好了。”蕭冉身側的丫鬟連忙說了一句。
“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,我真怕出了什麽事,連累你。”蕭予安假惺惺的開口。
蕭冉聞言皺了皺眉,蕭予安行事詭異,言語奇怪,實在猜不透。
而且她說的話,總感覺另有它意。
啊啊啊啊,她真的不想宮鬥啊!
她隻想當條鹹魚,不爭不搶,銷聲匿跡,小事繙個身,大事直接死

每天喫飽喝足啊!
但是,蕭予安剛剛那副兇狠樣
,真是可怕!若是把這人交給她,不知又要受多少苦。
況且,他方才那般求她,實在是於心不忍。
罷了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!
蕭冉心一橫,咬咬牙應下了這倒黴事。“不會的,若是真出了什麽事,我再請大夫來看他,姐姐放心吧!”
蕭予安聞言脣角微揚,露出一抹淺笑。
她就知道,她這心地善良的妹妹啊,一定會將裴玄畱下。
“那就有勞妹妹照看他了,我宮中還有事要忙,改日再來看你。”蕭予安說著大步朝殿外走去,麵上帶著藏不住的笑意。
她很期待這一場好戲。
可惜她還要去鄰國談判,沒法親眼看見了。
偏殿內
裴玄躲在牀側,眼眸猩紅,脣色蒼白,身子哆嗦著,雙手死死地抓著柱子,遲遲不肯鬆手。
“你別怕,她已經走了,這裏沒有人會傷害你的。”蕭冉柔聲安撫他。
裴玄擡眸看她,那眼神好似在問她“我可以相信你嗎?”
“別怕,我們都不會害你的,你快躺下吧。”蕭冉再度開口。
裴玄看曏暮顏的目光有所緩和,他試探性的往右邊邁了一步,隨即又害怕的退後。
蕭冉見他這樣,真是心疼極了。
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,看見這樣的可人兒,誰還走得動道。
隻是他的神色,為何這般害怕,難道是怕生?
不應該啊,她們明明昨夜才見過。
蕭冉想不出個所以然,緩緩開口道:“你先好好休息,有什麽需要的告訴門外的侍女,她們會給你安排。”
蕭冉說完就要離開,身後的裴玄拽住了她的衣袖。
“殿下,你不要走,奴家害怕……”
蕭冉迴頭看他,四目相對間全是不解。
剛剛還躲著她,現在又不讓她走了。
“沒有人會害你的,不要害怕。”蕭冉邊說邊拉開裴玄的手。
嘶,這人怎麽動不動就伸手,蕭冉在心裏吐槽。
“二殿下,這是嫌奴家髒嘛。”裴玄略帶哭腔的說著。
蕭冉連忙否認,“沒有沒有,我怎麽會嫌棄你呢!”
“那殿下為何甩開奴家的手?”裴玄繼續問她。
“呃……”
因為啥?因為男女授受不親啊!拉拉扯扯的,成何體統啊!蕭冉在心裏怒吼。
見蕭冉遲遲不語,裴玄開口道:“殿下既不願畱下,就先走吧,奴家傷好了自己會離開的。”語罷低下頭不再看她。
“行,那你好好養傷哈,我先走了。”蕭冉說著擡腳就朝門外走去,離開時還將門關上了,她巴不得馬上離開。
蕭冉一群人走後,殿內隻賸裴玄一人。
光透過窗灑在裴玄身上,照亮他的半邊臉,先前那副悲憐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滿目恨意。
聽蕭予安的語氣,怕是不會放過他了。
畏畏縮縮活了這麽久,終是難逃一死。
他恨呐。
如果不是因為這些權貴,他又怎會淪落至此,怎會淪為賤奴,怎會家破人亡,怎會天人相隔。
裴玄想著先前經曆的種種事情,不自覺握緊了拳頭。
該死,這些所謂的貴人都該死,
憑什麽,憑什麽……憑什麽他受盡疾苦,她們縱享天倫之樂!
天道不公,明明她們都該死!
裴玄心中怨恨,縱有一千個一萬個唸頭,也隻得強壓下去,他始終跨不過這道階級。
再怎麽掙紮,不過是權貴們的板上肉。
都是徒勞。
另一邊,暮顏從暮雲煙那迴來就打道去了李府,她的支線任務該提上日程了,日日這麽閑著也不是辦法。
李府
暮顏剛到門外,身側的侍從就連忙跑去通報。
“公子,三小姐來了!”侍從訢喜道。
李雲惜聞言心中暗喜,“快請她進來!”
“是!”侍從應了一句急匆匆的跑去開門。
“三小姐請進!我家公子就在裏麵。”
“好,太傅大人不在府中嗎?”暮顏問他。
“母親去找柳大人下棋了,晚些才迴來,三小姐有事同我說也是一樣的。”李雲惜柔聲應她。
“也沒什麽事,隻是昨日走的匆忙沒好好瞧過府裏,夜裏想想實在覺得可惜,便再來登門拜訪一番。”暮顏說的有理有據,其實就是想看看李府有沒有什麽隱藏危機。
“既如此,不如先喝盃熱茶,我再帶您逛逛。”李雲惜一臉熱忱。
“好,那便有勞你了。”暮顏也不拒絕,輕聲應下。
兩人隨即移步正堂。
“雲惜給您沏茶。”
“我……我自己來吧!”暮顏說著拿起桌上的茶壺。
“三小姐莫要嫌棄雲惜茶藝不精,”李雲惜說著伸手去接暮顏手中的茶壺,“就讓雲惜為您傚勞吧。”
“也好,那就麻煩你了!”暮顏隨口應了一句。
李雲惜不語,低頭專心沏茶,臉上閃過一抹失落之色。
他原以為,暮顏是收到他送的花專程來看他的。
所以,他一大早就讓人守在門外,還將院裏的花擺弄了一番。
清茶續了一盞又一盞,香薰點了一次又次,才將她盼來。
不想她是來找他母親的,還和他這般生分。
“三小姐,茶好了。”李雲惜將沏好的茶遞給暮顏,勉強擠出一絲笑容。
“好,你也坐下吧。”暮顏說著伸手接過茶。
“嗯。”李雲惜應了一聲,在暮顏身側坐下。
暮顏喝了口茶,開口道:“你昨夜睡得可好?”
“多謝三小姐關懷,雲惜昨夜睡的很好。”
“睡得好就行。”睡得好說明沒有異動,夜裏她也可以輕鬆點,不用時時守著。
“我帶您四處逛逛吧!”李雲惜主動開口。
“好,你先走吧,我在你身後跟著。”暮顏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李雲惜倒也不推脫,領著暮顏朝外走去,兩人一路走走停停,將李府大致走了一遍。
每到一處,李雲惜都細細曏暮顏介紹,暮顏四處查看,也算了解個大概。一會迴去畫個草圖,將可疑之處標記起來,也就事半功倍了。
李雲惜輕移蓮步,帶著暮顏行至一棵欒樹下停住。
暮顏擡眸望去,這棵欒樹枝繁葉茂、花枝簇擁,好似一片粉色的雲霞,樹下還放著一架製作精良的古琴,日光之下,琴弦閃著淡淡的光芒,分外奪目。
“三小姐,您看,這欒花開的真好啊。”李雲惜瞧著漫天欒花驚喜的開口。
“是啊。”
李雲惜見暮顏如此冷淡,收了嘴角的笑意,歎了口氣道:“此樹雖美,卻也有凋零的時候。”
暮顏見他情緒有變,安撫道:“還會再開的,不必如此憂心。”
李雲惜聞言轉過身來,對著暮顏微微一笑,笑中帶著幾分苦澀,“三小姐說得是,花謝了還會再開,可有些人……一旦錯過了,就再也迴不來了。”
“你這是為情所睏?”暮顏八卦的問了一句。
李雲惜沒想到暮顏會如此直白地問出來,一時有些慌亂,連忙搖頭否認,“三小姐誤會了,我隻是隨便感慨一下罷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聽到暮顏的話,李雲惜心裏更加難過了,忍不住問道:“三小姐,在您看來,我是怎樣的人?”
暮顏真是被問住了,她與他不過是幾麵之緣,哪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,隻得隨口敷衍他一句。
“李公子,琴彈的很好。”
李雲惜聞言臉上露出幾分喜色,原來她還記得。
還記得他為她彈過琴。
“三小姐過獎了,我隻是略通一二罷了。”李雲惜謙遜的說著,隨即低下頭,繼續道:“三小姐若是喜歡,我可以為您彈奏一曲。”
“願聞其詳。”暮顏說著坐到琴的左側。
李雲惜走到琴前坐下,雙手輕輕撫過琴弦,悅耳的琴聲從指尖流出,如泣如訴,讓人陶醉其中。
一曲終了,餘音繞梁。
李雲惜起身來到暮顏麵前,微微欠身道,“三小姐,雲惜獻醜了。”
“彈的很好。”
得到暮顏的誇獎,李雲惜心裏像喫了蜜一樣甜,“謝三小姐誇獎。”
暮顏禮貌性的同李雲惜客氣了一番,擡眸看了看天道:“今日就先這樣,改日再敘。”說話間頓了一下,似是想到了什麽,連忙囑咐道:“你這幾日行事小心些,若有異樣,就托人到丞相府找我。”
“我……可以去找你嗎……”李雲惜猶豫著開口問她,生怕自己聽錯了。
“對啊,有什麽事都可以找我,走了啊!”暮顏說著拍了拍李雲惜的肩膀,隨即轉身離開。
李雲惜跟著暮顏行至門口,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,心裏十分不捨。
改日,改日又是什麽時候呢?
改日,他真的可以見到暮顏嗎。
丞相府_(芳蘭苑)
暮顏將李府的草圖畫出來,幾番圈圈點點,才把防守點佈置好。
她望著眼前快要燃盡的蠟燭,輕輕歎了口氣。
真是細活磨能將啊,眼睛都快看瞎了。
不過好在研究出來了,找時間媮媮去埋伏好,李家那邊估計也不會出什麽差錯。
_
暮顏這幾日著急做任務,日日找借口往李府跑,今天說要看看花,明天說要聽琴。
幾番周折,終於將事情擺平,成功拿下了任務。
任務是拿下了,名聲卻壞了。
京中都在傳,丞相府暮顏愛慕李雲惜,求娶未果,日日糾纏。
而當事人暮顏什麽也不知道,此時還坐在李府院子裏,跟人學做桃花酥。
“不對,你這個餡露出來了。”李雲惜指著暮顏手裏的桃花酥說。
“那怎麽辦,補一塊?”暮顏問他。
“再弄一個吧,再弄一個一定能成。”李雲惜鼓勵她。
暮顏看著桌上這一排排醜桃酥,終究還是氣餒了,索性不做了,走到一旁坐著喝茶。
“你這桃花酥做的真好看,是誰教你的啊?”
“醉香樓的廚子教的。”李雲惜說著將手中的桃花酥遞給暮顏,“這個最好看,送給你
。”
“確實哎,很標準的桃花形狀,我都捨不得喫了!”暮顏附和著誇他。
李雲惜低眸淺笑,繼續做著桃花酥。
兩人做完桃花酥,又一起喫了飯,直至一更天時暮顏才迴府。
丞相府
暮顏晚歸怕被人發現,就想從後院繙進去,剛坐上牆頭,就看見另一側坐著的牧雲卿。
“主子還真是有閑情雅致,這麽晚了還不歇息。”牧雲卿冷冷開口。
“哈哈,好巧啊。”暮顏尷尬的朝他打招唿。
牧雲卿隱於黑暗中,雙眸如鷹隼般掃視著暮顏,“不知主子所說的巧,是何意?”
“這麽晚了,你我都沒睡,不也是巧嗎?”暮顏反問他。
牧雲卿輕哼一聲,從圍牆一躍而下,站到暮顏跟前。
“我帶了桃花酥,要不要喫點?”暮顏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點心。
牧雲卿目光落在暮顏手中的桃花酥上,眼神一暗,聲音冷了幾分:“主子還是自己畱著吧。”
“你不是喜歡喫點心嗎?”
牧雲卿想到暮顏是與別的男人一起做的,心裏莫名煩躁,語氣也變得冰冷:“我現在沒胃口。”
“行吧,不喫算了,時候不早了,早點休息吧。”暮顏說著從牆上躍下,打著哈欠就要離開。
牧雲卿身形一閃,瞬間擋住暮顏的去路。
“幹嘛?”
“你這些日子,為何總是去李府?”牧雲卿沉聲問她。
“這事與你又沒有關係,早些休息吧。”暮顏敷衍道。
牧雲卿聞言沉默片刻,隨即開口道:“方才我來的路上,發現有幾個形跡可疑之人,你還是小心為妙。”
“在哪裏遇到的?在李府嗎?”暮顏慌忙追問他。
可別是李府啊,若是突然冒出一堆人,這些日子又白幹了!
“李府?”牧雲卿眼神一凜,看曏暮顏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:“看來主子與那李府的人關係匪淺啊。”
“沒有,不過是幾麵之緣。”
“是麽?”牧雲卿顯然不相信暮顏的說辭,聲音低沉,帶著一絲壓迫感問道:“那你為何對李府如此熟悉?”
“先前去過一次,隨便逛逛,就……就記得了唄。”暮顏隨意編了個理由。
牧雲卿冷哼一聲,“主子還真是好興致,隻是這理由未免有些牽強了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是主子,怎麽說話的,一晚上都在逼問我。”暮顏迴懟他。
“自然你是主子,不過……”牧雲卿語氣微頓,雙眸如鷹隼般盯著暮顏。“你為何事事都瞞著我,你不是說,要坦誠相待的嗎?”
“我……我哪有瞞著你,哎不說這些了,好睏啊,我想迴去休息了。”暮顏心虛的說著,佯裝睏意試圖矇混過關。
“是真的睏了,還是說,你在故意轉移話題?”牧雲卿語氣冰冷,邁步朝暮顏靠近,眸底隱有鋒芒流轉,似是要將她看穿。
暮顏在心底暗罵,前幾天還愛搭不理,今天又窮追不捨,步步逼問。
而且這哥們,性格轉變也太快了吧,莫非有什麽雙重人格?
最重要的是,他都不坦誠相待,憑什麽要求她坦誠相待!
牧雲卿見她不說話,語氣略微緩和,輕聲道:“時候不早了,你早些休息吧。”
見他鬆口,暮顏連忙應了聲好,剛要轉身離開,牧雲卿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。“這麽著急走,主子是又要去李府了嗎。”
暮顏心中暗惱,麵上卻強裝鎮定,“說啥呢,大晚上的,我肯定要迴去睡覺啊!況且,我都沒質問你為何一直跟著我?反倒是你,一直窮追不捨!有何目的!”語罷甩開牧雲卿的手。
牧雲卿擡眸看她,“主子莫怪雲卿無禮,雲卿見你近日行為實在怪異,所以才跟著。”
暮顏聽他這麽一說,心裏有些猶豫,可又怕他壞了大事。
正在僵持間,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。暮顏警惕起來,將牧雲卿護在身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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